乌桓领丘力居犹犹豫豫的说着一些拒绝的话,使者一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。当即拆封几个宝箱展示钱财,并砸坏粮草的运输车。
使者对着乌桓领丘力居说道“宝箱已经开封,而且车辆也已损坏,东西已经带不回去了,还请丘力居领辛苦下替我代为保管下。”
说完,就带着使节团成员,头也不回的离开乌桓部落。作为礼仪之邦的使者,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。丘力居假模假样的追出一段路,然后不见使者,惋惜地回来,命人将钱粮收纳好。
身旁下属疑惑问道“领,我们真的要帮助汉人打韩遂将军吗?那我们是要投靠汉军了?”
自作聪明的丘力居说道“当然不是了,我们只是替汉军代为保管。来人,将汉军要借道攻打武威,偷袭金城的消息传递给韩遂。”
丘力居从一个宝箱里抓出一把铜钱,笑着塞到下属手中,说道“我们将情报都告知了韩遂,就不算背叛了他。如果汉军打过来,被韩遂埋伏歼灭,那这些钱粮不就无主认领,成为我们的了吗?,若汉军真的打赢了韩遂,那我们也兑现了借道承诺,那这钱财不是更该给我们?”
下属听言,敬佩不已,纷纷夸赞领聪明,大智慧。
殊不知,当虞先生听闻乌桓领丘力居没有退还汉军钱粮时,他就动了杀心。虞先生料定,借道乌桓,完全是个谎子,这比选择从陇西绕道偷袭金城还远,汉军又怎么会选择这条路线。
分明就是要以此遏制住乌桓动兵,而乌桓领丘力居收下钱粮,已经表明他打算坐山观虎斗,两家通吃。
按照虞先生最开始的计划,乌桓是配合鲜卑合攻河套,事成后河套之地由他们两家瓜分,韩遂则带着西域、羌族联军攻打雍州。以后大家占领两州一地,休养数年,便可图谋进取中原。
此前因为鲜卑战事不利,虞先生让乌桓暂时按兵不动,等待指令。现在乌桓收下大汉的银钱,虽说没背叛他们,但是明显的也不愿再出力参战,这是虞先生所不能容许的。
虞先生找到乌桓领的大儿子蹋顿,许诺只要他带一支军队去劫杀大汉使者,待他提着汉军人头回来之时,虞先生定保他坐上领位子。
蹋顿是乌桓领的大儿子,早就失宠,倍受冷落,领之位基本与他无缘。与其日后做一个弱小的王爷,守着荒漠的领地,不如搏一下,而且他只是杀个大汉使者,又不是篡位弑父。蹋顿带着自己一百多亲信,日夜赶路去追赶大汉使者。
虞先生则以有要事相商,来拜访丘力居,期间聊到汉军送来的财宝,虞先生假意好奇问道都有什么宝物,丘力居简单的把一些物件念了一下。虞先生吃惊汉军的大手笔,吵着要去欣赏下,丘力居当即就豪爽的答应。
在宝物地窖内,丘力居打开宝箱,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取出来解释,虞先生也配合着称赞夸奖,开到第三个宝箱时,丘力居伸手去掏,结果从宝箱内串出一条银环毒蛇,一口咬中他的手背。
这蛇是草原的剧毒蛇,只需一刻钟的功夫,若不能及时得到救治就会死亡。丘力居躺在地上,剧烈的毒液在他体内快扩散,毒液侵蚀着他的神经,使其全身痉挛,难以动弹。
丘力居抓住虞先生的衣襟,艰难地求道“快,大。。。夫,叫。。。大夫。”
虞先生一把甩开丘力居的手,蹲在地上看着痛苦的丘力居,说道“草原的誓言,背叛盟友者不得好死。你看你遭报应了吧。”
丘力居听到此话,顿时明白,这毒蛇是虞先生放的,愤怒的丘力居看上自己的亲信,而此刻他的亲信也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。
丘力居彻底绝望,愤怒的他试图扑向虞先生,但是越愤怒只会越加快毒素的扩散,不一会,丘力居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死去。
确保丘力居已经死透,丘力居的亲信和虞先生才假装恐慌地跑出地窖呼救,等众人赶来,清除毒蛇,准备施救时候,现丘力居早已没了气息。
丘力居的亲信,说出是毒蛇藏在宝箱内才咬伤了领,这一切都是汉军的阴谋。于此同时,蹋顿也带着大汉使者头颅回来。
他高举头颅喊道“他早就看汉军不爽,多年来对他们欺压屠杀,这次特意私自行动去斩杀使者。”
部族人员先是气愤领死于汉军的阴谋诡计,接着又看到大王子,杀了汉军使者回来,在虞先生和亲信带节奏下,部落成员群情激愤,拥立大王子蹋顿做他们的新领,为丘力居报仇。
顺利上位的蹋顿唯虞先生马是瞻,很快整顿好军队,往天水杀去。
被派去监视乌桓的两万大军,还在路上慢悠悠走着,全然没想法到,乌桓军在虞先生指挥下,已提前出,埋伏在固原谷口等着他们。
山谷之地太易埋伏,两万汉军刚进入山谷,就从山上砸下无数巨石和山木,将汉军分割两段,接着埋伏在山谷各处的骑兵冲杀出来。慌乱的汉军毫无着招架之力,最后仅八千余人逃回了天水。
此时的天水只留有五千人守城,十万主力军都在陇西和定西两处,等待投石车到齐,便对韩遂动总攻。
谁知道,前去监督乌桓的两万兵卒,会中了埋伏被击溃回来。而那个虞先生更是胆大的,四万大军就敢孤军深入。
刘辩站在城头,望着城外漫漫大军,不由叹息一声“这辈子就和守城杠上了,也不知道后世历史会怎么记载我这个皇帝,来个主公技能死守?!”
刘辩看着阵前的虞先生,夸赞道“虞先生好胆量,四万大军就敢孤军深入我方腹地。”
虞先生倒也客气,回敬道“这都是跟陛下学的,论兵行险招或偷鸡,您才更厉害。”
“哈哈”刘辩大笑道“既然你还叫我一声陛下,不妨让朕看看你长什么样子,告诉朕,你叫什么名字。万一朕死了,朕也知道下到地府是还谁家的债。”
虞先生听闻,先是一愣,最后缓缓摘下面具,恭敬说道“在下虞言,家父是虞放,灵帝时期官至司空,与长乐少府李膺等一起因党事被害。”
刘辩打了个响指,说道“明白了,那就开战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