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根本不可能因为一柄随处可见的燧枪而暴露行踪。
要知道,即便是再一般的细作,那也是要接受一番训练的。
对方根本不可能因为一柄燧枪而暴露行迹。
唯一的解释,那就是:对方很可能不是什么细作,而是真如对方所说的那般,是哪里派来的使者。
只是还有一点,令武诩百思不得其解。
那就是,对方若真是使者的话,那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海上向南岛提交申请,完全没有必要东躲西藏,甚至冒着被当成细作的风险进入南岛。
退一步来说,若是对方真的图谋不轨,即已混进南岛,那完全可以隐藏行迹,待到夜深人静之时再做行动。
根本不可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,就贸然接近城门,并作出如此惹眼的举动,引起守门士卒的怀疑。
此间必定有什么隐秘,或者自己不知道的事情,这才引了误会。
甚至武诩觉得,这个自称使者的人,很可能对火铳有着某种令人难以想象的执着,对方很可能也是这方面的人才,或者研究人员。
在见到了新式火铳之后,难以自拔,这才露出破绽,被士卒现。
只以为理清楚其中头绪的武诩,当即便命人将这个自称使者的家伙带到自己面前,自己要好好审问一番。
楚默直到被人扔进地牢之后,这才后知后觉起来。
自己貌似是被红钱老婆坑了?
否则的话,以对方的实力,即便两人走散,那她也会很快的,轻而易举的便找到自己,与自己会合。
可是,从士卒开始对自己进行盘查,直到自己被扔进地牢,对方都不曾出现为自己解围,这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唯一的解释,那就是杨红钱是故意的。
可他想不明白,对方这样做的用意。
是想让自己出丑?还是说故意让自己引开士卒,她好去办其他事情?
可这样又有些解释不通。
依照杨红钱的实力,就是将整个南岛拆了,都未必有人能够阻拦。
对方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,耗费心神来整蛊自己。
想要自己出丑,方法多的是。
且杨红钱从始至终,都对自己无比熨贴,根本没有什么越矩行为。
如今这般,自己还是头一次碰到。
想到这,楚默心中突然有了股不好的预感。
他相信杨红钱是不会对自己做出如此出格之举,更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行为。
既是如此,那唯一的可能,就呼之欲出了。
想起这次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,楚默越想,就越觉得异常,越感到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