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说完。”白清歌赶紧走过去拍打着芙芬忒的后背,将这口气顺过来。
“看来你不太适合这一款,我还是给你拿果酒过来吧。”
“嗯?”被扯住袖子的白清歌回头看去。
“还是很难受吗,要不还是别喝了,等下次。。。。。。唔?”
一股突如其来的拉扯力,让她差点摔倒。
看着被呛出泪花的芙芬忒,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合,“清歌,要喝吗?”
“?”
“还有一点。。。。。。”
的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越的靠近,她终于反应过来了,那一点是什么意思,迅的伸出手一把按住芙芬忒的肩膀。
这怎么才喝一口就醉了?
酒品也不怎么好。
哪有这样邀请人喝酒的。。。。。。
该死,我居然有点想尝试。
已经抓住白清歌的芙芬忒,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,唯独来自调酒师的教导画面越来越清楚。
“是不喜欢这种方式吗?”
直到外套褪至腰下,触及皮肤的手指烫的猛缩了回来。
“欸等等。。。。。。”白清歌想要阻止。
她就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,她想这次以后再也不敢让芙芬忒喝酒了,以后坐小孩那桌去。
她很喜欢看着对方因自己而无比紧张的样子,特别是这个时候。
这就是爱吗?
好神奇的感觉,软软的、香香的,整个人都好像都生处在云朵上,无法忍耐的想要尝上一口。
清歌此时的心情跟自己是否有所相同呢?
想让清歌也品尝到自己的味道,所有的。。。。。。一切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行,这件不能脱了。”
虽然烫手,白清歌还是使着牛劲儿想给芙芬忒穿回去。
芙芬忒今天才刚。。。。。。
总之绝对不能给她树立起这样的观念,不然以后洛城的女孩子怕是要遭殃了,她也不愿意看着芙芬忒就这么堕落下去。
可怜的衣服实在是受不了两个人的拉扯,只听一声嘶啦声。
“你里面怎么没穿,是不知道该怎么穿吗,那我下次教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对,这不是重点!”
“重点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清歌姐姐,你们。。。。。。在干什么?”
听见了无比熟悉的软糯声,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颤音,白清歌的脖子如同生了锈的条似的,艰难的转了过去。
为什么,为什么卿安会在这里?!!!
我的门不是在上次就已经命令o2在我进屋之后就锁起来吗?
不对,重点也不是这个。
重点是。。。。。。我完了啊。
问:如何才算是死亡?
答:生理上死亡和社会性死亡。
如果我有罪,请让上天来惩罚我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摧毁我的灵魂。
“是你!”祝卿安认出了芙芬忒就是那天绑架白清歌的人。
现在可谓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,“决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