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,秦某冒昧造访,还望开门一叙。”叶府门外,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,待叶无尘将府门打开,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。
“叶小友,好久不见。”门外之人朝叶无尘笑道。
“秦城主,好久不见了。”叶无尘平静道,来人赫然便是武安城的城主,秦仲,同时,他也是秦国皇室之人。
“叶小友,有没有兴趣喝两杯,正好有人想见见你。”秦仲直接开口道,丝毫没有拐弯抹角。
听到秦仲竟是为他人来邀请自己的,叶无尘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警惕之色。
秦仲乃是王爷之身,能让他来跑腿,他身后之人,又会是何等身份?
“叶公子是在担心此行会有危险吧,这一点叶公子大可不必担忧,我以自身性命担保,此行就只是单纯的谈谈罢了。”秦仲似乎是看出了叶无尘的心思。
“好,那便去谈谈。”犹豫片刻后,叶无尘直接答应了下来,他同样很好奇,究竟是谁想要见他。
叶无尘一路跟随秦仲来到城主府,而此时他也见到了秦仲所谓的身后之人。
“叶公子,又见面了。”秦文苏朝叶无尘笑道。
“我倒是没想到竟会是殿下想见我。”见到来人是秦文苏,叶无尘下意识的放下了一点戒心,脸上同样浮现出一抹笑意。
秦文苏目光看向叶无尘,不由得在心中叹息一声,以叶无尘的天赋,本该成为秦国之人的骄傲,可如今却与皇室视同水火。
或许,一年前叶无尘重踏武道之路时,没人会想到,那少年竟以一种极为恐怖的成长度,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成为皇室的心腹大患。
光是以叶无尘如今的能量,若非紫薇宫恰巧在此,秦国的政权早已被对方身后的那群剑修给颠覆了。
“今日我来找你,所代表的身份,并非秦不语的大哥,而是秦国的大皇子。”秦文苏举起桌上的酒杯饮下,就这么看着叶无尘。
听到秦文苏此话,叶无尘先是愣了一下,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过来,秦文苏的身份他早已知晓,此时的他倒是有些好奇,秦文苏以秦国大皇子的身份找他,究竟想谈些什么。
秦文苏见到叶无尘沉默,不由得笑道:“怎么,我以大皇子的身份找你谈话,你就变得如此冷淡了?”
“秦国皇室想要我之性命,又欲灭我叶家,若非我及时赶回,叶家早已血流成河。”叶无尘微微抬头,目光同样看向秦文苏,声音格外的平静。
如今事态已然展到此般地步,他并不清楚秦文苏找他所为何事,但他清楚,秦国皇室与叶家之间,早无其他的可能。
要么,秦国皇室亡,要么,叶家灭。
“琅琊。”秦文苏喊了一声,随即只见一名长相颇为不俗的男子走上前来。
“秦国十大武王之一的琅琊王,叶公子应该是认识的吧。”秦文苏为其介绍道。
“自然是认识的。”叶无尘平静回应道,此时他也明白为何当日围剿叶家的武王之中没有琅琊王,原来他跟随的人是秦文苏。
“皇室之中,父皇虽有意针对叶家,但终究顾及叶家的功劳,从未主动对叶家出手,唯有秦修远一人主张灭叶家,但他终究只是代为监国,代表不了皇室。”秦文苏平静开口。
“然后呢?”叶无尘看向秦文苏,听对方话语中的意思,似乎是想要将秦修远跟秦国皇室划开界限,以此来降低叶家与秦国皇室之间的仇恨。
但不论如何,秦皇闭关前选择让秦修远代为监国,那他的态度,便代表了秦国皇室的态度。
“没有然后了吗,以秦国大皇子的身份,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。”秦文苏笑了笑,继续道:“三妹如今应该在你手中吧?”
叶无尘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你应该清楚,三妹她从未参与过两家的纷争,我只希望你不要将与皇室之间的仇恨转移到三妹身上,这句话,我是以秦思大哥的身份请求你的。”
而在声音落下的同时,秦文苏将自己的酒杯满上,随后将其一饮而尽。
“这一点,殿下尽可放心。”叶无尘同样将自己身前酒杯举起,一饮而尽。
“不语那丫头的眼光还是很好的。”秦文苏笑了笑,继续道:“若是有机会,我们以后说不定还能合作一番。”
叶无尘一愣,他一时之间没有明白秦文苏所谓的合作是什么意思?
“殿下,您既然跟九皇子的理念有所冲突,为何还要隐忍?”一旁的琅琊王朝秦文苏问道,使得叶无尘微微一愣。
隐忍这两个字,透露出来信息可就不简单了,琅琊王既然敢这么说,那只能说明,秦文苏隐藏起来的力量,极有可能颠覆秦修远的统治。
“琅琊,你可别忘了,父皇还在呢。”秦文苏似是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叶公子,不论如何,我只希望我们永远不会成为敌人。”秦文苏最后说了一句,随即迈步离开了此地。
秦仲此时出现在了此地,他看着叶无尘轻声道:“大皇子殿下从未想过对付叶家,不然以他手中掌握的力量,只要跟秦修远联手,叶家早已没有了反抗之力。”
……
秦国京城,麒麟商会。
此时正有数十名武者出现在此地,他们成功协助叶无尘将叶南天劫走,如今出现在这里,自然是为了领取他们的报酬。
而此时,一名长相鬼灵精怪的女子正满脸震惊的看着手中的那张灵符,无关其他,只是因为这道符纸之上刻画的灵纹简直太过完美,宛若鬼斧神工。
这般成色的灵纹,即便是放在他的家族都没有几个人能将其刻画出来。
“叶公子,你师傅究竟是几阶的灵纹师,竟然能刻画出如此完美的四阶灵纹?”那女子好奇的朝叶无尘问道。
“我也不清楚,师傅他比较神秘。”叶无尘摊了摊手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
为了防止被人盯上,苏怜特意叮嘱自己编纂一个莫须有的师傅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