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以后,每当巩仙坐着或躺着的时候,那些调皮的女子们就喜欢按按他的身体,刚开始还软软的,再按就硬得像铁石一样了。
道士住在尚生的家里,但奇怪的是,他总是在半夜时分,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,然后又在第二天早上,准时出现在卧室里。
尚生起初以为道士是出去云游四海了,但后来现,道士其实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,让尚生察觉不到他的行踪。
尚生虽然好奇,但也没多问,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。
不过,尚生心里其实一直藏着一件烦心事,那就是他与镇上一位名叫惠哥的歌妓之间的情感纠葛。
惠哥不仅长得如花似玉,更是有一副好嗓子,唱起歌来婉转悠扬,能倾倒一片听众。
尚生和惠哥两人情投意合,早就私定终身,打算等尚生科举高中后就娶她进门。
命运总是爱捉弄人。就在尚生和惠哥感情正浓的时候,鲁王突然听闻了惠哥的美名,将她召入宫中供奉。
这一去,两人就断了联系,尚生虽然心里一直惦记着惠哥,但苦于没有机会再见她一面。
这天晚上,尚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心里想着惠哥,怎么也睡不着。
他突然想到道士或许有办法帮他见到惠哥,于是起身去找道士。
“巩仙上仙啊,你能不能帮我见到惠哥?”
尚生一脸恳求地看着道士。
道士捋了捋胡子,笑眯眯地说:
“哎呀,尚生啊,你这可为难我了。”
“我这道士可是世外之人,怎么能帮你干这种塞鸿传书的事情呢?”
尚生一听,急了:
“巩仙啊,你就帮帮我吧,我实在是想见惠哥一面啊!”
道士看着尚生那焦急的样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:
“好吧,既然你这么执着,那我就帮你一把吧。不过,你得先钻进我的袖子里。”
尚生一听,愣住了:
“钻进你的袖子里?这怎么可能?”
道士微微一笑,展开了他的袖子。
尚生定睛一看,只见道士的袖子竟然变得像一间屋子那么大,里面光明洞彻,宽敞得就像是一个大厅,里面摆放着各种家具和摆设,简直就像一个袖中的小世界。
尚生虽然心里疑惑,但还是鼓起勇气钻进了道士的袖子里。
他刚一进去,就觉得眼前一亮,里面果然宽敞明亮,一点也没有憋闷的感觉。
与此同时,道士已经来到了鲁王府,正和鲁王在下棋。
他一边下棋,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惠哥的动静。
不一会儿,惠哥就走了过来,道士见状,假装用袍袖拂去棋盘上的灰尘,实际上却趁机将惠哥纳入了袖中。
而其他人却丝毫没有察觉。
尚生在袖中的小世界里正独自坐着呆呢,突然听到“砰”的一声,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上掉了下来。
他抬头一看,只见一个美人从天而降,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惠哥!
两人一见面,都惊喜得说不出话来,紧接着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
尚生抚摸着惠哥的秀,深情地说:
“惠哥啊,今天我们能在这里重逢,真是奇缘啊!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记录下来。”
说着,尚生就在袖中的墙壁上写下了第一句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