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就刚才房老二提出的问题,长乐是不太想回答的,但也不是不能说,见房老二坚持要问,干脆坦白。
“你知道的,我就要和长孙冲成亲了,表兄妹结婚说是亲上加亲但我其实一点也不想下嫁与他。”
长乐停顿一下接着说道。
“嫁人嘛要不是嫁给最想嫁的人,那么嫁给谁也无所谓了,嫁人没得选但是第一次可以选啊。!”
“那你就选择了我?”
长乐见房老二惶恐的神态,安慰房老二说道。
“别那么大的压力,其实吧对你只是有好感,只是刚好你比较合适而已,我承认我喜欢你,但是我更喜欢我自己。”
长乐的手指在房老二胸膛上画圈圈说道,挠的房老二痒痒的。
“你知道的我有病,其实哪一天死我都不知道,前段时间病若不是遇见你救了我,恐怕我已经死了,这一点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,没什么好谢的,第一次拿去吧。”
“经过这几天的休想,我就想往后余生多活一天都是赚的,我得好好爱自己,做自己想做的事,不去迁就任何人,也不被任何人左右。”
房老二抓住长乐作怪的手,丢在一边,一直作怪算怎么回事。
““其实人就是这么回事,想的太多也没用,吃好喝好玩好,开开心心最重要,保持好心态才能更好的活着。”
“我祝你长命百岁。”
“活那么大干嘛,活个七八十岁就好了。”
房老二白了长乐一眼,心说你也真敢想,还七八十,好赖话你都分不清。
长乐见方房老二挣扎要起身,连忙问道。
“你干嘛?”
“起来呀,一会她们该回来了,”
“没那么快,抓紧时间再来吧。”
长乐说完之后想了一下,又对房老二说道。
“你等一下,我的嫁衣做好了,我穿上,试试给你看看。”
不多时房老二看着眼前的长乐,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思绪,只见长乐轻轻提起那件华丽的嫁衣裙摆,小心翼翼地转了个圈,她的动作优雅而轻柔。
“怎么样?”
看着嫁衣的红色鲜艳而炽热,如同长乐此刻的心情,细腻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肌肤,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,领口处精致的刺绣,为她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典雅。
“还不错。”
长乐的丝垂落在肩上,她轻轻的拢在耳后,眼神中透着一丝丝羞涩,她对着镜子,仔细整理着嫁衣的每一个细节,嘴角不时扬起一抹微笑。
镜子中现房老二也在看着自己,便转过头看着房老二。
房老二凝视着长乐,心说要是穿着嫁衣来那么一下是什么感觉呢,有点期待啊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你想的事。”
“我没想那个事,我就看看没想法。”
房老二难得害羞一下,好家伙这长乐的直接让人受不了,但是长乐接下来的话房老二更害羞。
“你都起来了,还不想这事,你骗谁呢!”
房老二低头看看,太明显了,摊牌了不装了。
“你这嫁衣耐撕吗?”
“好好的嫁衣,你撕它干吗?你撕烂了我咋穿?”
“管不了那么多了,是你自己惹的祸,哈哈。”
一柱香的时间,房老二就逃走了,事情办的有些潦草,可能是刺激导致的,没多长时间。
长乐留下独自看着被撕烂的嫁衣,
“好玩是挺好玩的,就是有些费衣服,不过没事缝缝补补还能穿。”
赶在清明前的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,长乐和长孙冲迎来了婚礼,一场充满政治联姻的婚礼。
婚礼的现场布置得华丽而庄重,红色的绸缎和鲜花点缀着每一个角落,规格和派头都过高阳的婚礼。
长乐身着华美的嫁衣,妆容精致,美丽动人,长孙冲则身着盛装,英俊潇洒,笑容中透露出幸福和满足,但是很奇怪他们俩的笑容是给所有人的,唯独不是给对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