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下了值的李尚剑,回到家听到下人说老夫人癔症又复了,赶紧到书房询问情况来了。
“是你,你怎么在这?”
看到房老二在自己家的书房,李尚剑有些诧异。
房老二白了一眼李贱人,没带要搭理他,他今天顺走自己一片金叶子的事自己可没忘记。
“剑儿,你娘已经无碍,醒过来就好了,就是希望癔症病的频率不要太多,长此以往怕会伤着你娘的本元。”
“剑儿,贱儿?”
房老二心里想笑,给李尚剑倒了一杯茶,李尚剑端起一口干掉,看的房老二心里直犯腻。
李靖端起茶杯,慢慢的品,不似李尚剑这般饮茶如牛饮,丝毫没有意境可言。
“二郎,喝茶。”
房老二听着李靖的热情邀请,看了一眼茶杯,无动于衷,丝毫提不起一点点的兴趣。
“伯伯,娘娘可曾描绘那索命鬼怪的模样,比如穿什么衣服,或者有什么外貌特征。”
李靖回忆一下就说道。
“这个索命恶鬼极其恐怖的。它的身体高大而扭曲,一身穿白衣,戴白帽。一黑衣黑帽。”
李靖伸手比划了那么一下,
“他们的舌头大概这么长,很吓人,披头散,面无血色。它的眼睛是两个深深的黑色空洞,好像没有丝毫的光线或情感能从他们的眼中逃脱。”
“这两个恶鬼手拿铁索,行走间会出哗啦哗啦的声音,就像是两个无情的刽子手,手中铁链像是随时可以收割人性命的屠刀。”
李靖比划的看的房老二心里直毛,这描述的怎么跟黑白无常似的,就连李贱人也是吓的够呛。
因为这些东西,他爹也没跟他说过,看他爹比划的那索命恶鬼的舌头伸的老长了。
“伯伯,我有一个办法,想试一下,兴许能减轻一些娘娘的癔症。”
李靖听房老二有办法,心想你快边去吧,人大医都没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。
但嘴上却不由自主说出来。
“什么办法,说来听听。”
看来李靖也不想放弃一丝一毫的机会,大不了房老二的办法不好,他不听不用就是了呗。
“伯伯我想做一出戏,需要你们所有人配合我,兴许对娘娘的病管用。”
“做戏?做什么戏?”
李靖皱眉。
“房二,做戏对治病有用的话,那要大医有何用,你快别瞎闹了。”
李尚剑显然也是不相信房老二的。
“行不行得试过才知道,我还没试呢你怎么知道就不行?那你们不信我,行我走了,告辞。”
房老二说完起身便走,是真走,他有点生气了。
李靖见房老二真的要走,立马喊住他,觉得自己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房老二。
觉得他一个瓜怂怎么可能会治病,说的多都是浪费口舌,却没想到这孩子里里外外都是关怀自己夫人的身体。
“二郎,且慢,还没说怎么做戏呢,你走什么呀?”
房老二回头,又走到李靖身边。
“伯伯,贱哥儿不相信我,怀疑我,你叫他给我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