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人群不断传来祝贺声,都是务本坊的邻居,此刻也是真真切切的为方老二高兴。
关于房老二之前在务本坊小霸王的行径所有人只字不提,连皇上都认可的人,他们有什么资格去评论。
房老二反手掏出几十两银子塞到,随高士廉随行而来的羽林卫手里,
“请弟兄们喝茶。”
“谢房老二赐赏,钱不够,再给哥加点。”
房老二抬头一看,这不李尚剑吗,昨天还在卫国公府门口遇到的。(卫国公府和满堂春紧挨着)
“行,算你狠,最近剑法练得不错,佩服。”
摸出一片叶子塞过去,
“什么剑法?”
房老二白了一眼李尚剑,
“你上剑不练,你练下贱,人剑合一,简直就是贱人中的贱人。”
“房二,你把以前借哥的缠头还给我。”
房二没理他就走掉了。
“乡亲们,今天中午都去房二哥家的羊肉泡馍铺子,管饱记我账上,哈哈。”
房老二意气风,现在是他初来长安最意气风的时刻,想想太扯淡了,三天能封爵了都。
“多谢房俊县男。”
“谢谢蓝田县男。”
高士廉笑眯眯的看着房老二,给他时间,让他享受属于他的高光时刻,十七岁的县男,大唐年轻一辈第一人。
关键是这少年郎不是拼爹,而是拼自己个,这就是难能可贵之处,硬是在这个皇帝千方百计想别人削爵的环境下,夺了了个爵位。
“高叔,咱们里面请?”
房老二狗一样的溜舔高士廉,现在老头是肯定不能再叫了,怕挨揍,这全大唐的文人千万不要小看他们的武力值,其实他们个个都是战功赫赫的马上将军。
“走着,瞧瞧你那能栽出颜如玉的土缸去。”
进了院,高士廉喧宾夺主的斥退了下人,连卢氏和楚氏都不准在场。
“贤侄,跟叔好好说说这祥瑞为何物?”
房老二一听坏了,刚才自己吹的牛逼,这老头在人群后面全听见了,现在就来探我的老底了。
实话实说?
那肯定不行,万一长不出来呢,叫小心眼的李二知道了,很可能会给自己定个欺君之罪。
不为别的,就因为房老二养死了李二这可以活万万人,让大唐解决缺粮之忧的土豆。
就凭这一条,完全就可以一刀把房二咔嚓了,咔嚓完还得,添把火,加点水,熬成汤。
房老二都可以把从胡商那里得来的土豆心安理得说是自己的,李二当然更可以心安理得的把土豆据为己有。
莫说一颗土豆,就是这天下都是李家的,这全大唐都是李二一个人的,他真喜欢上一个东西,根本不会与你争,他会直接抢。
他皇帝位子怎么来的,自己可没忘。
房老二朝高士廉神秘一笑,
“高叔,这东西你想知道那得问佛祖,或者问三清道祖才行,寻常人说不上来。”
“哦,那佛祖怎么说?”
“佛祖说,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
高士廉白了房老二一眼,
“那三清道祖呢,他们说什么了?”
“三清道祖说,天机不可泄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