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唉唉,你们捉错人了,我真的啥都没干啊,我们五个人是一起的,他们四个可以为我作证啊。!”
可惜程小宝和李景仁他们四个人抬头看天,对房老二的话充耳不闻。
“程兄,你看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。”
“李兄所言极是,月亮真是圆极了。”
房老二抬头看天,心中大骂。
“我圆你妹啊,现在哪有月亮?你们也太能装了吧。”
半分不到,房老二就被押到春园之主的面前了。
房老二被押着低着头,抬头看去我擦嘞,差点喷出一口鼻血,这视角,这视线,都是绝佳的看球场地啊。
“你是何人?敢在我园子里明目张胆贩卖诗词的,你是第一个。”低胸宫装女人摆摆手,那俩壮汉便放开房老二,房老二也恢复自由。
好听,房老二一听这声音,我去,妥妥的御姐音啊,这谁遭得住啊,救命呀。
但他只能这么想想就算了,现实可不敢这么轻浮,这个世界的男人奇怪,女人也奇怪,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。
“冤枉啊,小的没有贩卖诗词。”
房老二上来就解释,卖诗的事果然被现了,但是我打死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办?
“小子,你看看老夫是谁?”
房老二转过身看去,这近距离一看不要紧,坏了,这老汉我向他售卖过诗词,只不过他没买而已。
房老二起先还以为是这老汉没钱买不起,现在才现人家是裁判,压根没有购买的需求和必要啊。
房老二拱手作揖,依然嘴硬。
“请恕小的眼拙,认不出,但是小的真没有贩卖诗词。”
不巧的是,刚作完揖,嘴硬完,怀里呼啦啦掉出三张纸来,房老二心思坏了刚想去捉那纸。
谁知道那纸竟邪了门似的像要跟房老二作对,就在空中飘啊飘啊,一张飘到老汉那,两张飘到低胸宫装女人那。
完了,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这三张纸上不是别的,正是房老二还没售完的诗词,属于高货的那种。
方老二有点尴尬的左顾右看,心思这可咋整,只能嘴硬打死不承认。
那老汉拿起纸,仔细观摩起来,低胸宫装女人也是一样,都仔细观摩纸上的高货咏梅诗。
“好诗。”
“好诗。”
两人不约而同出口夸赞纸张上的诗词,然后盯着房老二看,那意思是诗是好诗,但是你这贩卖诗词可是坐实了啊。
“那这些又是什么?”
那低胸宫装女人又说话了,房老二觉得她这御姐音太有杀伤力了,是属于自己喜欢的那种轻熟类型的。
转念一想关于贩卖诗词的事,自己可能洗不掉了,但是依然嘴硬。
“这是斯文,我贩卖的是斯文不是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