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小子忽略的问题,就是这个。”
工藤新一思索,“这确实是个问题,不过也可以解释为有特殊的情绪在里面,比如当年在帝丹高中校园祭生了什么。”
铃木园子立刻接上,“对对对,一见钟情什么的。”
服部平次摇头,“当我知道,鸿上舞衣是自米花综合病院的一名事务员,我就知道,今天这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因为事务员的工作,涉及到管理药物。”
“而对于氰类物的管理,她应该想到清楚。”
“同时,她对于氰类物,也相当了解。”
“所以,野田梦美这位护士说浦田耕平死了,三谷阳太说浦田耕平可能中了氰类物。”
“那么,如果鸿上舞衣不是凶手,她的第一个念头,就是担心氰类物泄漏。”
“然后她疏散人员,这完全符合逻辑。”
“但这不对,因为氰类物泄漏,根本来不及疏散人员。”
“或者说,氰类物泄漏的时候,如果有一群人,那么死的绝对不是一个。”
“而当时,只有浦田耕平一个人倒下。”
“所以,鸿上舞衣如果不是凶手,她应该很清楚,这不是氰类物泄漏。”
“同时,她会怀疑三谷阳太说的话,浦田耕平是死于氰类物中毒。”
“那是氰类物,不是癫痫。”
“绝大多数人,包括刑警在内,都只是知道氰类物中毒,但都没有看过。”
“就算是刑警,看过一次,第二次看到,也不一定能够确定。”
“因为氰类物是管制品,不应该出现在大众面前。”
“鸿上舞衣不但没有怀疑,更是第一时间疏散人群,这就是疑点。”
“如果她不是凶手,那么她当时想的,应该是她会不会沾上氰类物,会不会因此而中毒丧命。”
“然后,她做的第一件事情,应该是出去洗手洗脸,换衣服。”
“但鸿上舞衣出了体育馆以后,并没有立刻去洗手。”
“而我没有说,是因为,野田梦美,三谷阳太在出了体育馆以后,也根本没有去洗手。”
“这就让我难以判断了,因为他们三人就在死者身边,除非是凶手,否则不会确定,身上没有沾上氰类物。”
“他们三个不动,要么是三人都是凶手,要么是三人根本都不了解氰类物,或者说,只是一知半解而已。”
野田梦美和三谷阳太,一时之间脸都变白了,吓得。
服部平次说道:“别怕,你们没事,我之所以没有提醒,是因为毒在饮料杯子里,其他人接触不到。”
“不过,你们现在的表情,才是知道氰类物可怕的表情。”
“充分说明,你们知道氰类物,但对于如何应对,并不熟悉。”
“也许学过氰类物的处置办法,但实际当中,并没有碰到过,甚至没有遇到过处理剧毒物质的事情。”
“再说,鸿上舞衣,她也可以对氰类物一知半解。”
“她坚持鼓动大家离开体育馆,就是对氰类物一知半解的表现。”
“但凶手呢?谁是凶手?”
“在这里,可以用排除法,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,谁在迷惑大家。”
“先排除蜷川彩子,因为她不好用冰块,单独给浦田耕平一个人下毒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