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此前事务繁忙,冷落了般般。从今日始,孤会在午膳时返回东宫。前后大抵停留半个时辰。’
话至此微顿。
容隐像是在书写时短暂地思量过此事。
之后又另起一行。
‘若有不足,一个时辰亦可。’
“一个时辰亦可?”江萤略带茫然地念出这句话。
却又在看见腕间的红痕后倏然明白过来。
她满脸通红地合拢这张手书。
想要解释,却又不知道对着谁说。
什么叫做停留半个时辰。
若有不足,一个时辰亦可。
她难道,难道就是这般重欲的女子吗?
连翘此刻还等在榻前。
见她脸色通红,便犹豫着问道:“太子妃可是身体不适?那六皇子妃的请柬,是否让奴婢过去回了?”
江萤回过神来。
她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张未能给容隐过目的请柬。
眉心微微蹙起。
如今容隐不在东宫。
想询问他的意见显然是来不及了。
且若是她称病不去。
非但要落人口实不说,还要在容隐那坐实了纵欲无度这桩事。
她这样犹豫顷刻,江萤最终还是做了决定。
“你去回六皇子妃。”她将请柬放在面前的春凳上,以便容隐回来就能看见:“就说今日辰时,我会准时到京郊的清净庵。”
“与她一同上香祈福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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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你也喜欢她着手将自己的寝衣解开,不待容澈看清,便连忙低头从锦被的边缘钻了进去。
丝质的锦被压在身上,将本不明亮的月色彻底隔绝。
江萤窘迫地找寻了会。
方勉强找到了正确的位置。
几番艰难地尝试后。
随着江萤轻轻一声呜咽,彼此的肌肤亲密相贴。
容澈眼底暗色愈浓。
摁在她后腰的掌心添了几分力道。
但却没有半点想要出力的意思。
江萤绯红着脸,轻咬着唇。
开始按照容隐教过她的方式开始努力。
也许是这个姿势用得不多。
也许是锦被太重,夏夜又太过闷热。
江萤很快便气喘微微,满身细汗地再也没有挪动的力气。
本就滚烫的地方更是泛起难以言喻的感受。
江萤的呼吸渐渐有些颤抖。
她伏在容澈的胸膛上,抬起那双满是水意的眼睛,央求似的看向他。
“殿下……”
容澈抬眼看她。
修长的手指碾上她的红唇,语声低哑里带着点嗤笑:“就这点本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