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们说完之后,林羽点了点头,然后说:“清楚了,不过我不想参加,谢谢你们邀请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?我们可是不随意让人加入的,能来邀请你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,你居然还敢拒绝我们?”他们震惊又愤怒,没想到有人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之后还要拒绝他们。
他难道不知道,拒绝他们的后果有多严重吗?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在学校混了,以后还想不想找到一份好工作了?这可是关乎到未来的大事,他到底明不明白啊?
对面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林羽:“知道,你们还有事吗?”没什么事的话,他要继续去上课了,时间并不多了。
见林羽依旧无动于衷,他们更加愤怒:“咱们走着瞧!”
然后几个人拉拉扯扯地就离开了,他们虽然生气,但是不敢对林羽动手,他们还不想挨揍。
林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还以为他们会弄出什么新鲜的事情来呢,没想到就为了说这个,连狠话都算不上。
林羽刚想继续往前走,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地朝自己跑了过来,她手中还拿着一个玻璃瓶,直直就往林羽脸上泼。
林羽往旁边一躲,他泼的东西撒落在地上,出一阵浓烈的腐蚀味儿,那似乎是硫酸。
林羽第一次被人泼硫酸,这倒是新鲜,这种事情以前只在新闻上见过,还从来没有真正地遇到过。
看到林羽躲开,中年男子指着他大骂道:“你个小白脸你居然还敢躲?今天我就宰了你!看你还敢不敢来勾引人了!”
林羽还没有说话,旁边就冲出来一波人,将那个男人给按到了地上,他还在疯狂地叫嚣着:“放开我!放开我!我要把这对狗男女给宰了!”
将他按住之后,旁边才慢悠悠地走出一个女人,她脸上是那种胜券在握的自豪,听到他的话之后,她嗤笑一声:“你觉得你还有这个机会动手吗?”
说完之后,她直直朝林羽走过去,微笑着伸出了手:“抱歉,给您添麻烦了,我们产生了一点矛盾,害我差点受伤,这是我们的失误,这是我们对您的补偿,您看如何?”
说着她递给林羽一张卡:“里面没有密码,希望能让您满意。”
林羽没有拿,而是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你们是故意激怒他,让他跑出来伤人,所以才能以正当理由可以将他抓住。”
女人一愣,然后继续说道:“是我们的错,我们会补偿的。”
林羽说:“虽然不知道你们的计划是什么,但是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,恐怕不太妥吧?”
女人依旧微笑着说道:“是我们考虑不周,十分抱歉,日后我们会注意的。”
林羽没有接那个卡,而是盯着女人后面的虚影若有所思,现在是白天,那个虚影都敢现形,可以看得出来它的怨气有多大了。
不过林羽并不打算插手,它会自己解决自己身上的因果。
至少目前来看,自己不应该阻止它。
到了傍晚的时候,距离放学还有半个小时,林羽感觉到脚踝处有东西在扒拉着他。
他低头一看,是一个黄色的小纸人。林羽捏起它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小纸人在桌子上晃悠,然后留下了一行字,是他哥叫他回家吃饭了。
林羽弹了一下小纸人的脑袋瓜:“知道了,你回去告诉他,今晚我有点事情,晚点再回去。”
晚上因为要和许成他们商量一下小小吱的未来饲养问题,小小吱越长越大,最近似乎还出现了要变异的情况。他们担心它会出现什么大问题,所以想要给它找一个更好的去处。虽然他们也舍不得它,但是为了它好,他们不能就这么将它困在这里。
他们在外面逗留了许久,等到他们商讨结束之后,天已经黑了。
林羽走在路上时,又遇到了白天见到的那个冤魂,它此时已经显露出了原形,那是一个中年女子,她此时十分平静,就静静地盯着远方看。
在她所注视的方向,正有两个人在缓慢地行走,其中一个正是今天林羽遇到的那个想要给自己银行卡的女人。
她正笑着和旁边的人说话,而在他们身后,有一辆白色轿车正在快靠近,女人和她旁边的人却没有丝毫察觉。
接着就是轰隆一阵声响,女人被车撞飞,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脑袋着地,流了一大滩血。
白车司机下车,正是今天想要朝自己泼硫酸的那个男人,他的神情十分激动,女人已经被撞倒在地,他仍旧不打算放过她。
他跑过去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,并怒骂着:“该死的贱人,竟然敢算计我?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!”
刚才和女人说话的人连忙去将他拉开,但是完全拉不动,最后还是那人找来了一根棍子,一把敲在他的脑袋上,才让他松手的。
那个人连忙报警,和呼叫了急救电话,看着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女人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在他刚挂了报警电话的时候,刚才被他砸晕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,他面露癫狂状,悄悄来到了他的身后。
然后抡起铁棒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,他应声倒地,脑袋也流出了一股鲜血。
不过那个男人并不罢休,狠狠地朝他的脑袋上猛砸了好几下,一边砸一边骂:“敢打老子,一对狗男女,还敢当着老子的面勾搭?老子这就送你们下地狱见面!”
他猛砸了地上的男人几下,然后又跑过去砸了那个女人几下,一边砸一边骂:“贱人!去死吧!”
“奸夫淫妇,统统给我去死吧!”
他越砸越狠,地上的两个人脑袋都快被他给砸碎了,这个时候才有人现他的行为,连忙跑过去制止了他。
女鬼一直站在林羽面前,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被那个疯狂的男人给砸破脑袋。
女鬼朝林羽深深鞠了一躬,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,她似乎快要解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