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莱警惕的看着我,道“小金爷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趁着我俩说话的功夫,灵通已悄悄的将其他人都聚集了过来。我望向众人,缓缓开口道“诸位,我已找到这幕后的杀人凶手了。”
钱莱惊道“是谁?”
我抬头看向他,无比坚定的举起了右手指了指他,道“你!”
钱莱不屑道“笑话!我是疯了么?若是他们这些人没死,最有可能摘到毛血莲的人就是我。我为什么要把我自己的人杀了?然后让别人占了便宜?”
我笑道“若你,不是你呢?”
一旁一个小弟不耐烦的骂道“你少他妈血口喷人,怎么可能会是我们老大?你把话给我们兄弟说清楚了,要是你今天拿不出证据,不能给兄弟们一个交代,我看你还能不能完整的走出去喽。”
我道“我之前一直在想,死的这些人全都是身持灵石的显贵之人,为何偏偏有个籍籍无名的小弟?凶手为何非要杀了他?”
一个小弟答道“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?凶手丧心病狂,他杀人那还能讲道理啊?兴许就是因为老郑现了他的诡计了呗。”
我点头,继续道“还有,若凶手是为了灵石而来,那他必然知道灵石驱动的奥义,是要五石俱在才可,那他为何独独只杀了三人,然后就半途而废了?”
那个小弟又接话道“有可能他是想都杀了的,可惜天有不测,这不是被咱们现了么,所以才不敢动手的!”
我道“不,在咱们现之前,他明明还有很多次机会,可他并没有选择动手!”说完我转头看向钱莱,又道“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疑点,你也身怀灵石,为何还能好端端的活着?”
钱莱脸色难看至极,从牙缝里挤出字道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难不成我不死,就是凶手了?有你这么断案的么?”
我笑道“不该死的人却死了,该死的人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,那便只有一种可能,站在这里的,并不是那该死之人。”
钱莱怒道“你少给老子在这儿玩文字游戏,你他奶奶的是在说绕口令呢么?我看你就是在替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在胡搅蛮缠!来人~给我把这几个疯子绑起来。”
周围人听了正要上前动手,却见东玄不知什么时候,早已站在了钱莱的背后,他反手一拉,便轻易的将钱莱擒住怀中,动作一气呵成,然后他右手一把短刀猛的抵住钱莱的脖子,冷脸道“我看谁敢动一下?”
周围人脸色大变,一下子都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傻傻的干瞪眼儿。
钱莱怒道“你们,原来你们是和钱程一伙儿的,现在是准备撕破脸,杀人灭口了是吧?”
我道“钱少爷,何必这么激动呢!我的故事都还没有讲完,难道你不想听听?”
钱莱道“呸!老子才不想听你什么鬼扯的故……啊~”他的话还没说完,东玄的短刀已经生生的在他的肩头扎出一个窟窿来,鲜血奔涌的冒了出来,接着便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。
东玄将钱莱擒的更紧了些,冷着脸道“好吵!你多说一句,我便扎你一刀。”
钱莱“你个畜生……”他的话音未落,右肩头又被扎了一刀。吓的他不敢再说话,只能痛苦的惨叫着“啊~啊~”
东玄见状,反手又朝着他小腹来了一刀,然后面无表情的解释道“啊~也算。”
钱莱的脸色惨白,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不停的滑落,可他只能紧咬住嘴唇,不敢再出一个字来。
我继续开口讲道“大家小时候有没有试过系错扣子?就是第一个扣子往下了一点,系在第二个孔里,以此类推,最后便会剩下一个没有办法系上的扣子。其实凶手的手法并不高深,不过就是这种系错扣子的把戏罢了!”
一个小弟疑惑道“你这说的越来越玄乎了!怎么就是个系错扣子的把戏了?你给讲讲。”
我道“凶手第一次杀人,杀的是钱莱一个姓郑的手下,我记得那日招待所的老板媳妇儿过来给大家打热水,那个姓郑的就吵着让人家先给钱莱少爷送去。这说明这人平时便最会阿谀奉承,一定是钱莱最喜欢也最不防备的手下。”
我说到这儿,那日看守的两个小弟连连点头道“对对对,那日就是我俩值班,郑哥确实是让那妇人先去给钱少爷送热水,还惹得那妇人在门口骂了好久。”
周围人也附和道“那倒是,郑哥平日确实心细嘴甜,最受钱公子器重了。”
我点头道“这!便是凶手要杀了他的原因。
凶手很聪明,他知道后院守卫森严,想杀钱莱自然是不好得手。但若杀的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弟,就显然没有那么难了。所以凶手便曲线救国,先将姓郑的杀了,然后再乔装成他,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到钱莱的屋子里后,就能轻而易举的杀了钱莱!”
“什么?钱莱已经死了?那这人是?”一个为的小弟错愕的大喊道。
我继续讲道“后面的故事就更简单了,就像是扣子扣错一样,他杀了钱莱后,便假扮成钱莱的身份,就可轻易的潜入到死的那几位的房间,然后杀了他们。否则,死的那几人都是绝顶的高手,又怎么会在众人的眼皮底下,那么轻易的被杀了?
这些都处理好后,正巧那日我提出来怀疑李智,所以他便将计就计,将偷偷藏起的钱莱的尸体化成李智的模样,又用玄门常用的驱尸之术背后操控他。为的就是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焚,以此来嫁祸钱程。这也是为何别人的尸体都没有经过特别的处理,只有李智必须要采取自焚的方式,因为他不能让人现尸体的异样。”
那个领头的小弟困惑道“若是当时烧死的是钱莱的尸,那李智人在哪儿?”
我说完这些,阴狠的抬起头看向“钱莱”道“所以,你就是剩下的那最后一颗扣子了吧?李智!”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东玄右手便在他脸上轻轻一划,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瞬间滑落在地,露出一张错愕的、愤恨的,无比苍老却又无比熟悉的脸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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